微风扫过肃王府的花园,前后不过几天时间,光秃秃的园子已经绿意盎然。
清晨时分,许不令在院子里晨练完后,提着刀剑回到书房,坐在书桌后继续琢磨着翻白眼的事儿。
上次入宫已经过去五天,陆夫人忽然进宫捉了个现行,许不令原以为会闹半个月,结果倒好,上次在马车上抱了下就没声儿,那天把他送回王府便急匆匆跑回了萧家,直到今天都没有找他麻烦。
许不令怕陆夫人把自己关在屋里生闷气,还特地跑到景华苑去看望陆夫人,结果陆夫人就坐在家里绣花,似乎什么事儿都没发生。
问起那天进宫是不是喝多了,陆夫人只是说他倒车上便睡着了没做什么,明里暗里叮嘱了几句以后少喝点酒,看起来这事儿应该是揭过去了。
不过因为这事儿,许不令也不好不出口,只能认真道:
“非礼勿动,许世子千金之躯……呀呀—我错了还不行嘛……你怎么不讲道理……”
许不令眼神平淡,用手撑着石狮子来了个壁咚,低头打量着闭眼偏头的松玉芙:
“道理还不是我说了算,我讲什么道理。说吧,亲我一口该怎么还?”
松玉芙有些生气,便想从许不令胳膊底下钻出去,结果被挡的严严实实无路可逃。只能蛮不情愿的伸出手掌:
“让你打两下好了,打手……”
许不令点了点头,抬手就准备打两下。
松玉芙缩了缩脖子,急急忙忙闭眼偏头,一副害怕的模样。
只是等了少许,手掌上没有什么痛处,反而微微一沉,一个冰凉凉的东西放到了手心。
“嗯?”
松玉芙愣了下,睁开眼睛瞄了一眼,却见手掌心躺着一个胭脂盒,仙芝斋的招牌款式,做工极为漂亮,而许不令则已经转过身走向了街道……